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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广州后,我才知道这次回国到清华大学读书的不止是我一人,由中国大使馆推荐的东南亚各国的华侨青年约有30多人,而缅甸来的只有我一人。
在华侨招待所一等就等了10多天,这让我很着急,因为父亲来信希望我能回家一趟,可就是这趟回家把读书的事给耽误了,于是只好留在了老家,幸好华侨委员会安排我在福州航道局工作,到了退休后,本想好好休息一下,结果老家荆溪镇让我出面成立侨联会。
那时,虽然我们这里是侨乡,但没有相应的归侨自己的组织,所以建立侨联组织变得很有必要,于是几个人三下五除二地把侨联会成立起来。
侨联的事很多,也很细,但万变不离其中的那就是一个“情”字,由于新的侨联会的人都是带着真情在做事,所以很快就打开了工作的局面,镇里的归侨侨眷有事找我们,我们就想方设法地为他去做,海外的乡亲找我们,我们一样认真把事情做好。
其实,我义务地在做这些事,就像当年我在缅甸东枝时,义务地为华侨社会做事一样,觉得能为自己乡亲做一些事,是一件很幸福的事,从另一方面看,这是把原有福州人之间传统的关爱习俗放大和提升,而眼前的工作更是把家乡和海外乡亲连在一起,让大家都能彼此发展,共同繁荣。
没想到,我这个镇侨联会的主席从1982年当到了2002年,后来因为身体的原因,在我的要求下退下来,但乡亲们还是给了我很高的荣誉,让我担任荣誉主席。
……
回到村里,本想真正地好好休息,可村里人又要我做“侨”的事,要我在村里也办一个侨联会,成为闽侯县第一个村级侨联会,我不好拒绝,因为这时我已经懂得,我这辈子就得一生为侨。(徐礼昂/口述 林小宇/撰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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