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师傅:我说,我要求不是太高,我是红帮的做法,要求就是很高,我说你们达不到要求。
解说:裁缝们做不下去,董师傅也毫不退让,鲁兴海夹在中间左右为难。裁缝不干了,衣服找谁做去?他只好找董师傅商量变通的办法。
鲁兴海:咱能不能讲究一下,咱是不是不要一定按照红帮的要求做,稍微有点差距,或者稍微有点也很正常啊,不要这么强求么。
解说:听完这几句话,董师傅顿时火冒三丈,对着鲁兴海大发雷霆。
董师傅:鲁兴海当时你怎么跟我讲的,你是希望让我把红帮的文化发扬光大,但现在我们做的是什么?是偷工减料。不是红帮做法,红帮要求什么?一针一线规规矩矩,中规中矩,认认真真的做。
主持人:董师父的一席话,让鲁兴海又委屈又自责,当初跟董师傅信誓旦旦说要复兴红帮,现在轻易降低标准,还谈什么红帮绝技?可是眼看着裁缝们一个个都走了,生意做不下去了,鲁兴海急的是六神无主。这时董师傅提出一个想法:从农村重新招聘一批年轻、能吃苦的工人,最好是连针都没有摸过的新人。鲁兴海听了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鲁兴海:跟我们红帮不搭边么,红帮要求必须会做,一针一线,而且是一套衣服一个人会做,现在招的人什么都不会做,而且不会做的人才要,这不是跟我们服装不搭边吗?
副总:我问鲁总我们以前招的十几年,二十几年的师傅,他们都做不好,现在我们要招毫无经验,一张白纸的工人来他们能行吗?
解说:不管怎样,鲁兴海心想,既然请来了董师傅,就该听行家的,于是贴出了招聘启示?汕袄从ζ傅墓と硕季醯媚擅。
工人:这家公司挺有意思,招裁缝竟然找这个一点都不会的。我挺好奇的就进去面试了。
主持人:这董师傅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呀?原来,白纸好做画,手艺的传承讲究的就是原汁原味,从头学起,全面继承。那些熟练裁缝成见太深,很难造就,新人就不同了,他们没有任何成见,学得快,记的也深?烧馐止ぶ埔驴刹幌衲筛鲂啄敲慈菀,鲁兴海心里打起了鼓,这重新培养新人,得要多久才能出师。慷Ω瞪斐鋈鍪种竿匪担浩鹇肴!
解说:鲁兴海一听这话,立刻就急了,三年!这得搭进去多少成本哪!
鲁兴海:董师傅你有没有考虑过,三年费用多少,培养费多少。尽管我能够理解你红帮的心情、红帮的做法、红帮的水平,但是现实毕竟是现实,我们是不是要考虑成本。
董师傅:我说没有三年,达不到这个要求,做的也不好,做的不好我也不教,没有用,大家都是在浪费时间。
主持人:鲁兴海看着学徒们今天扎伤手,明天剪坏布料。几天下来,服装厂几乎成了废品厂,每个月光布料的损失就有七、八万,这不是烧钱吗?再这样下去前景不堪设想。鲁兴海日思夜想,终于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,乐不颠地跑去告诉董师父。
解说:鲁兴海想让新人们分开来学,一人专攻一道工序,几个人一组,分别学绣、剪、烫,最后再协同合作,这样提高效率不是更好吗?
鲁兴海:他很生气,你说的这个是流水生产,当初你跟我讲的是红帮生产,不是像现在流水线生产,如果你这样做的话我就不来了。
解说:鲁兴海仔细琢磨董师傅的话,越想越觉得言之有理,只好静下心来耐心等待?伤胪耍と嗣侨醋蛔×。
同期:鲁兴海我们天天做废品,废品已经堆成一个仓库,难道我们的技术、水平永远不行吗?
鲁兴海:他说既然达不到要求,我们就辞工不干了。
主持人:上一回罢工,是熟练裁缝嫌麻烦压根儿不想学,而这一回却是新人们因为学不会而摞挑子。不想学是态度问题,咱没辙儿,可这嫌学不会可就是信心问题了。这鲁兴海现在捉摸的,可不是手艺,而是人心了!可要怎么样才能留住工人们的心呢?咱们广告之后接着说。
主持人:欢迎回来。前面咱们说到,鲁兴海刚招来的新手嫌红帮手艺太难学,一个个都想摞挑子不干了,这下子,可急坏了鲁兴海,可光急没用啊,关键是想法子打动工人的心,让他们相信自己能行!鲁兴海冥思苦想,有了一个妙招!
解说:鲁兴海觉得,得刺激刺激这些工人。想个什么办法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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